網絡部門”能否像一樣思考網絡電視
這未免顯得多此一舉。即使證明了帖文為偽托之作,“江西農村”仍是“江西農村”,它無論如何也變不成上海,更不可與其同日而語。而從被帖文所觸發的公共討論與聚焦來看,人們更關注帖文所反映的城市與鄉村的差距、婚姻與家境的關系、階層固化與社會流動的辯論、“孔雀女”與“鳳凰男”的標簽等更具普適性的話題,這些其實已不僅僅局限于“江西農村”,更不是可以輕易的現實。
“網絡部門”能否像一樣思考,能否擺脫地域的淺見而介入到更深層次的現實之中,恰恰體現了部門關注此類問題的格局與態度。春節前后,一條“上海女孩逃離江西農村”帖文成為網絡口水的熱點,江西“躺槍”。
本報特約評論員 楊耕身
這真是一次公共上的奇觀。先是“上海女孩逃離江西農村”的帖文持續占據春節期間的高地,接著經過梳理,這則帖文逐漸被證偽,江西已被證明純屬“躺槍”。然而就在此事日益平淡之際,“網絡部門”又拋出了權威認定。作為當事省份,江西“網絡部門”是意欲以此為本省洗地嗎?
那盡管是純屬虛構的“逃離”,卻也多含并非巧合的現實;盡管是可以的帖文,卻也是無法“洗地”的現實。只要還是一種現實,只要還存在一種深刻的差距與地域隔閡,那么對于“網絡部門”來說,其所面臨的就不只是消除地域影響那么簡單的事。作為在此事件中惟一公開發聲的相關部門,“網絡部門”能否像一樣思考,能否擺脫地域的淺見而介入到更深層次的現實之中,恰恰體現了部門關注此類問題的格局與態度。
已經證偽的帖文,與其說是一個無聊者的“發帖宣泄情緒”,倒不如說是完成了一次公共議題的設置。而在學者看來,雖然大眾媒介不能直接決定人們怎樣思考,但是它可以為人們確定哪些問題是最重要的。而《》在此前評論中也曾指出,不應該去消費個體的苦衷,而應該透視泡沫折射出的深層問題。
為什么一則虛假的帖子可以持續地受到關注或“炒作”,顯然并不僅僅是因為的輕信與,更是因為它即使是真的也一點都不足為奇。與此同時,為什么“江西農村”會成為一種貧困與落后的符號,“上海女孩”與“江西小伙”為什么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文化與命運?所有這些,正是虛假帖文這個議題所關涉的種種。而這樣的議題,并不僅僅是為所設置,同樣為各級部門所設置。
春節前后,一條“上海女孩逃離江西農村”帖文成為網絡口水的熱點,江西“躺槍”。據江西新聞網報道,2月20日,記者從網絡部門獲悉,帖文內容是假的。自稱“上海女孩”的發帖者不是上海人,是某省一位已為人婦的母親,她春節前沒去過江西;而其后發帖回應的“江西男友”,只是話題的碰瓷者,與發帖者素不相識。
“網絡部門”能否像一樣思考,能否擺脫地域的淺見而介入到更深層次的現實之中,恰恰體現了部門關注此類問題的格局與態度。